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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面民愤的众多官兵怒喝:“大胆刁民,你们是不想活了?”
本地百姓们闻言呼吸一滞,声音渐渐低下来。
自古以来,民与官斗就如同鸡蛋碰石头,他们只能抱着逆来顺受的态度。
然而,现场除了本地百姓,还有不少逃荒的流民。
他们尚未在冀州城安家落户,只要离开冀州城,便不受这里的官府管制。
见官兵头目被秦君屹挟制住,一个个愤慨激昂,更加咒骂连篇。
那些官兵平日里趾高气昂惯了,哪能听得了昔日被他们视作蝼蚁、踩在脚下的流民的言语攻击,羞恼成怒之下,就想杀鸡儆猴。
然而,刚拔出大刀,手臂上就出现一个贯穿的血洞,滋滋冒出鲜血。
“啊!”大刀落地,官差们手握伤口,惨叫连天。
“是天罚!是天罚啊!”百姓们无法解释这一切,只能归咎于苍天降下天谴,一个个跪拜在地,祈求上苍保佑,指出一条活路。
其他未动刀的官兵心中毛骨悚然,赶紧给受伤的同僚上药包扎,谁也不敢再针对百姓。
就在这时,南若芙出现在人群外围,朝苏云宛点了点头。
镖行的人已经将府衙和临时救济点的所有物资,都收回放置到后院专设的库房。
苏云宛扬声道:“所有帮忙的民众,排队到南姑娘那结算工钱,其他人都散了吧。”
说完,她便将用工账本和几个鼓鼓的钱袋递给南若芙。
南若芙接过之后,立即将帮众带到别院结算,并派人通知住在府衙的高危病人家属来接人。
苏云宛则回到后院,将所有物资全部收回空间,等病人一接走,也将供应的草席、被褥、炭火等全部收走,连一块木炭都不留下。
待她回到前院,发现聚集的百姓比刚才多了好几倍,脸上全是悲苦和愤懑的表情。
看到一个个领了工钱的帮众,不知是谁高问一声:“敢问吴夫人,您可还缺人手?我愿做长工追随您。”
这话就像开闸泄洪一般,顿时引起无数人附和:
“我们也愿意!”
“对!我也想做长工!”
“求求二位,收留我们吧!”
“这一定就是老天爷指明的活路!”
“”
苏云宛向秦君屹对视一眼,冲众人笑着点头:“我们确实有许多需要用人的地方,但是不在冀州地界。你们要是不惧路途遥远,又能勤劳肯干守规矩,可以携全家一同迁徙。”
话音一落,不少流民纷纷应和:“我们不怕路远,求您带上我们!”
“我也是,要不是有您的药材,我们早就病死了!”
“我没染上疫病,却早已断粮,这些天靠施粥才活了下来,愿永远追随吴夫人!”
“”
不知怎么的,一大群难民从雇佣长工,变成了誓死效忠追随。
就连本地人,也有不少人受其感染,应声附和。
最后名单一统计,发现有八千多人愿意追随,而整座冀州城现有的人口,仅有一万出头。
同一时间,躲在治下县城的冀州知府还在等待外派的官兵取回特效药及其药方,做着加官进爵和大发横财的美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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