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而他心中产生一个疑问:秦四姑娘知道这事吗?
次日一早,钟威派人去跟新占据村中心的人群交涉借道通行一事。
那群获胜的流民在凌晨搜查时被驱逐,本就愤愤不平,如今见他们车马众多,唯有借道一条出路,就态度极为嚣张,扬言要他们支付五百两银子过路费。
彼时苏云宛已经起床,正坐到梳妆台前梳头,秦君屹自告奋勇想为她描眉。
昔日握剑杀敌的手掌控起石黛,竟是意外地手巧,只需一笔,便画出精致的眉形。
苏云宛眼睛朝铜镜中的男人看去,突然问道:“你是不是给别的女子描过?”
“怎么可能!在你之前,我可是连一个同房丫鬟都没有!”秦君屹直呼冤枉。
苏云宛佯装不信:“那你怎么这么熟练?”
秦君屹细致地为她描另一边的眉形,用平静的语气说着情话:“你的五官样貌,早已在我心中描绘了千万次。”
“从哪学来的甜言蜜语?”苏云宛笑斥一声。
“由心而发,哪需要学。”
“那你还挺有风流潜质的。”
“宛宛!”秦君屹一秒变脸,倾身上前封住她的唇,强势的气息萦绕全身。
这个吻带着男性的粗暴和掠夺,几乎要将她整个人拆骨入腹。
大掌肆意游走,烫得像是燃起了火焰,带着浓烈的欲望与渴求。
"唔"苏云宛嘤咛一声,眼底浮现出迷离的水光。
就在情形渐渐失控时,门外伍少寒来报:钟威和楚绍来访。
秦君屹:“请他们到堂屋稍候。”
几个深呼吸后,他又变回温润沉稳、克己守礼的一面。
伸手为苏云宛整理弄乱的衣裳:“他们此番前来,想必是昨夜获胜一方气焰高涨,狮子大开口了。”
苏云宛嗤笑一声:“真是不知死活。告诉那些人,是乖乖配合我们,还是将好不容易打下的地盘拱手让人。
顺便提醒一下他们,之前守井的人还在村尾窝着没动弹,就等着坐收渔翁之利。
还有,昨夜钟大人已经交过费用了,一个子儿都别多出。”
这就好比后世的出租房被转让,不影响租赁合同的效力。也就是说租客已经预缴租金,在规定时间内,新房东无权驱赶,更无权再收一次租金。
眼下情形是抢占而非买卖,但作为获胜方,必然收获到不少败退之人的钱财物资,更不该再朝他们伸手。
秦君屹宠溺地笑了:“好,都听你的。”
苏云宛将屋内不属于原有的物品往空间里一收,再伸展精神力,去探查村中深井的含水量。
秦君屹习惯了未雨绸缪,在昨夜饭后,传信给钟威和楚绍,让整个流放队伍挑回尽量多的水,将所有容器都装满。
深井的易主,并不影响流放队伍的朝食制作和食用。
可正因为此,深井的蓄水差点被打得精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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