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衣服脱了。”
秦君屹:!
“宛宛,我冷。”
苏云宛:“你脱不脱!”
“脱,这就脱,只是会不会有碍?”秦君屹一副想行周公之礼,却又心存顾忌的模样,手掌在她腹前轻轻抚摸。
苏云宛脸色微红,凭空取出一件睡袍:“想什么呢!我是要你换上我准备的衣裳。”
秦君屹略一迟疑:“这就换。”
他坐起身,强作镇定地解开盘扣,在脱去衣服时,借着动作掩饰暗中调整姿势,正身朝向苏云宛。
苏云宛看着眼前完全康健、肌肉线条流畅的精壮胸膛,暗自咽了一口水,却也不忘心中疑问,扫视了一圈却并未察觉异样。
秦君屹正要接过她手上的衣服套上,就见她坐跪起来,“我替你穿。”
“别着凉了,快躺下!”秦君屹将被子往她身上一裹,想扶着她躺好。
苏云宛拍开他的手,面色冷凝道:“转过去,让我看看你的后背。”
“宛宛”秦君屹还想掩饰,可见到她那压迫的目光,却止住了话语,顺从地转过身。
微弱的月光不影响苏云宛的视力,只见本该光洁的后背上,变得青一块、紫一块,还有多道未消的肿痕,一片斑驳。
很明显,是杖脊落下的伤痕。
杖脊之刑是所有杖刑中属于最重的一种,不用多少下便会造成内伤,重则直接死亡。
苏云宛盯得眼睛发疼,声音发紧:“为什么会受伤?”
“是我犯了错,理当自罚。”秦君屹快速套上衣服。
苏云宛想起前几天被秦沐叫起去前院的那晚,还有什么不明白的。她深吸一口气,冷声质问:“为什么不好好上药!”
秦君屹拉起她的手,却被苏云宛甩开,“我有没有说过,我不喜欢自伤自残之人,你这一行径只会令我愤怒和厌恶!”
“所以我不想让你知道。”
“难怪前几天那么配合,让睡软塌就睡软塌,我还真得谢谢你瞒着我!”
“宛宛”
“出去!”
秦君屹软声道:“你听我说”
苏云宛却什么也不想听,迅速下床套上鞋子,再将一旁的面具往他面前一丢,直奔房门。
她把着门,打开一人宽的空隙,隐在门后侧身道:“慢走不送!”
秦君屹见她穿着单薄的里衣,恐她更深露重会伤风,不敢再多说耽搁,戴上面具悻悻出屋。
后脚刚踏出房门,就听到“砰”的一声关门声。
望着紧闭的房门,秦君屹脸上浮起一抹苦笑,还真是福祸两相依啊!
他立于门前,化身为雕像般一动不动,就这么守了一整夜。
在京城的另一个方向,大批皇城司的官兵带着大刀举着火把奉命出动,将几大宗室府邸团团围住。
不久,一个个衣装不整的人挣扎从门口出来,被狼狈带走。
喝斥、惊呼、求饶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,彻夜未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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