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帝朝萧宰相使了个眼色,萧宰相立即道:“赵太师,国库空虚,实在没有多余的钱赈灾了。”
“事有轻重缓急,还望圣上先暂停招兵买马,将钱用于赈灾一事上。”
新帝脸一沉:“西北反叛在即,孤若不快速扩张兵力,如何抵御叛军和虎视眈眈的北狄?”
“可是圣上,纵观历史王朝的灭亡,往往伴随着天灾人祸的影子。再不倾力赈灾,用不了多久,中原大地就会饿殍遍野、民不聊生。要是大周就此走向末路,也不足为奇。”
新帝暴怒:“放肆!你敢诅咒大周?!”
赵太师梗着脖子道:“微臣只盼大周国运隆昌,还望圣上三思!”
这时,杨监正说话了:“圣上,赵太师所言并非完全没有道理。天灾乃是上苍降下的惩罚,请您下诏自责,以告示上苍,回应责罚。”
“你要孤下罪己诏?”新帝气得眼珠大突。
“是。”杨监正面色平静地躬身回答。
“孤何错之有?!”新帝气得双手使劲一拍桌案,站起身子大声质问。
杨监正和赵太师心里不约而同地想:您不该刚登上皇位便大动干戈铲除异己,残害忠良。
但这话没有一人敢说出口,以免招来灭顶之灾。
赵太师委婉劝谏:“圣上,您是天下之主,如今治下的子民有难,理当担起帝王责任,救百姓于水火。”
“孤需要你教孤做事?要不要将皇位让你给啊!”新帝失去理智地大声叫嚷。
赵太师吓得立即跪在地上,嘴唇颤抖,“微臣不敢!”
“别再跟孤提拨款之事,否则孤要了你的脑袋!下去!”新帝双眼猩红,犹如一头发怒的狮子。
赵太师踉跄起身,倒行几步后转身而去。
走出御书房后,他站在廊下仰望天空。
此时的天空被墨色浓云覆盖,低沉得仿佛要坠下来似的,令人见之心情倍感压抑。
四个字浮现在赵太师眼前:大周,危矣!
书房内,杨监正坚持道:“圣上,如今天象预兆非常不妙,请您多加反省,诚心写下罪己诏,以度过此次危机。”
新帝见状,颓然坐倒在龙椅上,以手撑额沉思片刻,道:“容孤想想。”
杨监正见好就收,就此告退。
萧宰相扭头看着杨监正走远,再扳正身子小声道:“圣上不必烦扰,这罪己诏就是个形式。您只需要让御史大夫起草诏书,加盖印章即可。只要有一份罪己诏,便可上告苍天,下慰子民了。”
新帝点了点头,“只好如此了。”
他们都没想到,此欺天之举,更是加速了日渐势微的国运滑向衰败。
事后杨监正察觉异常,再不顾君臣有别,将新帝狠狠地批评一顿,并提出最终的解救之法:听从赵太师的进谏,倾尽全力拯救灾民,以实际行动表现爱民之心。
深信杨监正本事的新帝不敢不听,但百姓的性命要救,自己的皇权和安危却比百姓更为重要。
一封圣旨随刚组建的大军一同发往西北:所有镇北军将士解甲归田以助灾后重建,由新军接替西北边关的所有军防事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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