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琴心里本来就很压抑,自从和李大胆在一起偷偷幽会后,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放松,那是一种无比神奇的感觉。
每一次和李大胆这样接触,都是干柴遇烈火,一点即燃!更何况李大胆在对付女人这套技术上是练得炉火纯青,哪里经得起他那狂野而火热的挑逗呢?
李大胆狂热地吻着她,双手不停地蹂躏着她身体上各个敏感部位,虽然两人才发生几次关系,可李大胆已经把她的身体摸索得十分透彻!操作起来是得心应手,很快这个良家少妇就被自己征服在了身下…
姚琴在他极具挑逗性的语言下,终于再一次突破了内心的底线,李大胆得逞了!在微风吹拂的树林下,他进入了飘飘欲仙的享受…
夏锋准备好凉糕,在家里等待着一会儿送去砖厂,聂红菲坐在登上上摇着扇子休息时,突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,心里惊讶片刻,睡会儿这个时候来串门儿呢?
“夏锋,你去看看是谁。”
“嗯!”
夏锋随即站起身走出门一看,只见杨宝贵气喘吁吁地走来,那秃得连白发都没留下的头被太阳照得十分光亮!
“哟!夏锋!没睡午觉啊!”
杨宝贵累的同时,不忘热情地给夏锋打招呼,他的身体,虽然看上去胖乎乎的,可体力是一天不如一天了,这爬了几分钟的山坡,就不得不走一会儿歇一会儿。
“没有!一会儿还得去送凉糕呢!杨伯伯你这个时候来咱家做什么啊?”夏锋明知故问,他知道,自己得提前出门了。
“呵呵!在家闲着没事,就来看看你们!你母亲在家吧!”
“在!你进来坐坐吧!”
夏锋说着走进屋去,聂红菲已经听到了杨宝贵的声音,一时开始坐立不安,心慌意乱起来,想立即逃避这一刻。
杨宝贵走进屋来,脸上多少有些尴尬,看到手足无措的聂红菲,头上又多了几根银发,他心里涌起一股久违的心疼。
“红菲!你在家啊!”
“嗯,天这么热,你怎么来了呀?”
聂红菲尴尬地一笑,说话也有点紧张。
夏锋觉得此时自己呆在这屋子里就是多余的,随即拿起扁担说道,“妈!我先去公路边上看看小雪,你们先聊吧!”
“这么早就要出去了啊?把草帽戴上,小心中暑。”
聂红菲看到儿子也要出去,心里更加紧张了,看着苍老的杨宝贵,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夏锋把草帽戴上,挑起水桶就走了出去。
“红菲,这些年你还好吧?时间过得真快啊,如今咱们都老了。”杨宝贵自顾自地在凳子上坐了下来。
“嗯!是啊,时间过得真快,转眼孩子们都长大了。”
聂红菲说着,起身给杨宝贵倒了一杯开水。
“红菲,我知道有些事情就算我提出来,你也不会答应的,夏雪是咱们的女儿,我却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,这是我一辈子对你们最大的亏欠…”杨宝贵说着,脸上满脸惆怅和无奈。
“你别说这些,孩子们都长大了,小雪很听话,他们兄妹两人也合得来,我希望你不要来打搅我们的生活,算我求你好吗?”
聂红菲听杨宝贵的口气,生怕他会提出认这个女儿,如果真是这样,那夏雪一定会受到很到的刺激。
“红菲,你说什么呢,我根本就没有资格认这个女儿,这是我犯下的错误,一辈子都不能弥补的错误…我只是当心你一个人拖着两个孩子,会把身体弄跨的。”
“你不用当心,孩子们虽然还要上学,可现在他们都在尽力为我减轻负担,我也该知足了,日子比前些年好过多了…”
杨宝贵看着简陋的屋子,又是一阵长叹,伸手往兜里摸出了一叠钞票,看样子也不下一千,走到聂红菲面前关切地说道,“你拿着吧,不管有多难,日子总得过下去…”
聂红菲抬头一看,顿时愣住了,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,只顾一个劲地摇头,每当这个时候,各种情绪都交织在她的内心。
“拿着…我不缺钱用,这钱是给孩子们交学费的。”
杨宝贵见聂红菲不肯伸手,便主动地拉起她的手来,将那叠钞票放进了她手里,如今社会变了,钞票也成了一张张红太阳!那种诱人的颜色,曾经让村里不少人一时都接受不了,更有甚者,还有人将其当作了冥币!为此村里还闹了一个特大的悲剧!
前几年村里有个老太太,由于没见过什么世面,不懂得纸笔在更新换代,儿子儿媳辛辛苦苦挣来的一千多块钱,给她寄回去让其存好,结果她一看到钱就怒发冲冠,说人还没死呢,这冥币就给寄来了,一怒之下,居然将全部钞票给化作灰烬!
看着那红灿灿的颜色,聂红菲心里的情绪在剧烈地波动,不接受又能怎么样呢?这不是一次两次了,杨宝贵倒是一心挂念着他们一家子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