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去店里看看,你去吗,新店装修好了,可能要搬家了”。莫小鱼说道。
“她找你,我去合适吗?”龙幼萱白了莫小鱼一眼,问道。
“这有什么不合适的,再说了,我心里又没鬼,我坦然的很”。莫小鱼说道。
“得了吧你,算了,我不去了,我去我哥哥家看看小孙子”。龙幼萱说道。
“真不去啊?”莫小鱼心里一喜,也担心带着龙幼萱去梅芸芸会心里不舒服,唉,顾了这个顾不了那个,又得想这么多事,感觉脑子有些不够用了。
“要是连这点眼色都不懂,多招人烦啊,对不对?”龙幼萱问道。
“你这是什么话,我怎么可能烦你呢,我说的是真心话”。莫小鱼还在往自己脸上贴金呢。
“好了,我知道,走吧,送我去我哥哥家”。龙幼萱说道。
“晚上,晚上吧,我去接你一起吃饭,好吧,你不许说没时间,现在我就预约晚上的饭了,这够有诚意了吧”。莫小鱼说道。
“好吧,那就晚上吧,不过晚上不去梅芸芸那里吃了,我发现你每次请我吃饭都是去她那里吃,你是为了请我吃饭呢还是为了去看她?”
“哪能呢,好好,地方你定,我请你不就完了,好吧”。莫小鱼说道。
好在是龙幼萱没有和莫小鱼难堪,这事终于是算是过去了,送了龙幼萱后,莫小鱼开车直奔梅芸芸的新店而去。
那几个日本人可能是吸取了教训了,反正莫小鱼是没见到他们还在跟着自己,不打不上道,中国人太好欺负,从老年间就被鬼子欺负惯了,所以在骨子里存在着一种崇洋媚外的思想,再加上受了那么多年的教育,一定要和外宾搞好关系之类的奴式教育,殊不知,现在在中国的这些外国人也有很多是流-氓。
莫小鱼的车开到了新店的门口,梅芸芸早已在门口等着了,看到莫小鱼的车,匆匆几步下了台阶,但是忽然间又意识到了什么,硬生生的站住了。
杭州的丝绸做的旗袍,更是让旗袍的每一寸都那么的贴合她的身材,没有一寸是多余的,该凸的凸,该翘的翘,开衩虽然不高,但是肉色的丝袜若隐若现,还是一下子就能抓住男人的眼睛。
莫小鱼看到这一幕,有些吃醋,不行,这事还真是要好好和她说一下,自己时常不在这里,她的让多少男人的眼睛肆无忌惮的侵略啊,所以,以后还是不要穿成这样为好。
几乎每个男人对旗袍女人的免疫力都是降低的,所以莫小鱼很担心自己要是不在这里了,她穿的这么招摇,会不会招来好-色之徒的觊觎。
“你来了”。梅芸芸的手指抱在胸-前相互交织着,显得很紧张,又显得很兴奋,总之,给莫小鱼的感觉,她就像是第一次和男人约会的小女生,内心的渴望和胆怯暴露无遗。
“在屋里等我就行,外面多热啊”。莫小鱼说着,将手放到了她的肩膀上,搂着她的肩膀进了店门。
店员早就看出来自己的老板和莫先生的关系非同一般,所以都是装作没看见,各自忙活着自己的事。
“你看,装修的还可以吧,要是你哪里不满意,我再找人修改”。梅芸芸对莫小鱼说道。
“这是你的店,你满意就好了,我又不懂这些,不过这边是大了很多,要是食客多的话,你又要辛苦了”。莫小鱼说道。
“忙点也好,可以转移一下注意力,省的我老是想某人”。梅芸芸带着莫小鱼到楼上的过程中,小声说道。
这是梅芸芸能说出的最露骨的表达了,她的脸皮薄,能说出这种话来,已属不易。
楼梯拐过了弯,话,本来搂在肩膀的手,一下子落到了屁-股上,而且不单单是滑过,而是使劲的捏住了一块屁-股的肉,在手里不断的把-玩。
梅芸芸刚想叫出来,但是一想到这是在哪,要是被自己的员工听到了,自己这脸往哪搁?
于是,一边硬生生的忍着,一边用手去拨莫小鱼的手,试图把他的手拨开,可是根本不可能,莫小鱼的手虽然也曾离开了她的屁-股,可是只是换了一个位置而已。
那种被他非礼的感觉,让她的身体极具张力,战栗不已,要不是莫小鱼扶着她,她可能连这几级台阶都走不完。
“芸姐,我想吃了你,不知道味道怎么样?”莫小鱼在她的耳边小声说道。
这句话无疑是一枚最强劲的强心针,以最快的速度打入了梅芸芸的心脏,让她有一种被子弹瞬间击中的感觉。
“我的办公室在最里面”。梅芸芸说出这句话时,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化了,自己这是怎么了,连到晚上都等不了吗?居然向他说出这样的暗示性语言来,这是什么意思,难道自己要在自己的店里,在办公室里完成自己这一生中最重要的蜕变吗?
在莫小鱼的一路骚扰中,俩个人终于到了梅芸芸的办公室里,一关上门,莫小鱼就把梅芸芸摁在了沙发上,随着刺刺啦啦的声音,梅芸芸的丝袜被莫小鱼撕的支离破碎,再也没有了任何的防护作用。
两人的热吻持续而激烈,当梅芸芸从几乎要窒息中摆脱出来之后,发现自己的旗袍已经被莫小鱼蹂蔺的不成样子,旗袍的前摆也被他掀到了一边。
莫小鱼起身去门口反锁了门,然后走了回来,看着窝在沙发上的梅芸芸,一边解开了自己的衬衣扣子,然后停下了动作,看着梅芸芸。
梅芸芸也看着他,两个人的目光在空气里交汇着,此时说一句话都是多余的,最有诚意的举动应该是毫无顾忌的行动。
梅芸芸面色潮红,像是一头母兽一样盯着莫小鱼的眼睛,缓缓的坐了起来,莫小鱼就站在她的面前,而她是坐着的,莫小鱼是站着的,角度,高度,刚刚好,梅芸芸伸出纤纤玉指,解开了莫小鱼的腰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