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是干什么,这事刚刚平息了,你又想怎么样?那些人我们惹得起吗,你真是气死我了”。李成山走后,拓跋清婉一直都是沉默的。
但是过了几分钟后,看到莫小鱼笑眯眯的脸,她实在是忍无可忍了,终于咆哮道。
“哎哎,生气的样子可不好看,你看看你,着什么急嘛?”莫小鱼起身想要将拓跋清婉拥入怀中,但是没想到被她一把推开了。
“你明明知道这些人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东西,你还去招惹他们,你这是嫌自己活得长吗?”拓跋清婉依旧是很生气,吼道。
莫小鱼沉默了,默不吭声的坐在椅子上,看了看手机,和于子鸽约定的时间快到了,但是这边摆不平,自己就这么走了也不合适啊。
“我和你说过无数次了,我的钱已经够花了,要那么多的钱干啥,你舍了钱,保了命,这有什么可说的,为什么还要趟这趟浑水?”拓跋清婉看到莫小鱼不吱声,自己的音调也降了下来,但是依旧是很生气。
“要说钱的事,我早就放下了,再说了,我也没有把钱看的那么重要,我之所以今天没把持住,主要是因为你,任何想要欺负你的人,我都会让他付出代价,这个李成山我没杀了他已经是仁慈了,拿走我的钱,我可以不计较,钱是王八蛋,没有了再去赚……”
莫小鱼看着拓跋清婉,眼神里充满了紧张,是那种发自心底的担心才有的紧张,这让她从心底的最深处汩汩的冒着一种叫做幸福的东西。
“但是你呢,你在我这里是独一无二的,我今天要是不在这里会怎么样,他要是欺负了你,我会怎么样,死的就可能不是他自己了,他一家人都要陪他,我就是这样的心理,人敬我一尺,我敬人一尺,我不占人便宜,别人也不要占我的便宜……”
莫小鱼说到这里,拓跋清婉还能再让他说下去吗?
她上前紧紧抱住他的头,早晨压抑了许久的情愫在这一刻再次爆发开来,莫小鱼是坐着的,她是站在他的两腿中间的位置,他的头恰好在她温热的胸膛位置。
水到渠成的事从来都没有多余的羁绊,他用牙齿咬住拉链渐渐拉开,里面黑色的罩罩和白皙的皮肤相映相称,让莫小鱼的荷尔蒙激素以最快的速度迸发出来,起身将拓跋清婉压-在了办公桌上。
“门,门,门没有锁……”拓跋清婉在意乱情迷之际还没忘记门还没有关好。
刚刚压住拓跋清婉的莫小鱼不得不起身去关门,但是却被拓跋清婉紧紧搂住了脖子,没办法,就连去关门这么短的距离她都等不得了。
当又细又薄的蕾丝布片被拉下来后,拓跋清婉再也无力抵抗这个疯牛一样的男人的进攻,敞开了自己大地的胸怀,任凭他在自己的广阔天地里慢慢耕耘。
因为是在办公室里,紧张加上内心里的无比刺激,莫小鱼和拓跋清婉并没有进行多长时间,可以说是草草收场,但是这已经足以让拓跋清婉回味一天了。
“我走了,下午再来找你,晚上一去吃饭”。莫小鱼吻着她的脸蛋说道。
此时,女总裁拓跋清婉身无寸缕的窝在自己的大班椅上丝毫不愿意动弹,但是莫小鱼要走了,自己也不能就这么赖着不动吧。
挣扎了一下,转椅也动了一下,莫小鱼捡起地毯上的蕾丝小布片朝着拓跋清婉扔了过去,不偏不倚,正好落在了她的脸上。
“哎呀,你讨厌死了”。拓跋清婉娇嗔道。
莫小鱼路过财务处时,被一直盯着走廊的潘欣雨看到了,她急忙跑了出来。
“哎哎,你怎么在这里?”潘欣雨惊奇的问道。
“怎么了?”莫小鱼看看左右无人,闪进了财务室,问道。
“你什么时候来的?”潘欣雨此时觉得有点不对劲,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早晨看到的那香-艳的一幕,怎么感觉那一刹那的一眼有点熟悉呢,自己回来死活想不起那个男人是谁,此时见他出现在这里,怎么觉得就是眼前这个男人呢?
“我,我昨晚就来了”。
“你,你,早晨那个在老板屋里的男人是你?”潘欣雨捂住了嘴-巴,问道。
“是,怎么了,你用这么夸张吗?这个月钱没给你吗?”莫小鱼问道。
“呃,不是,我的意思是,既然你和老板都那样了,那钱,就不用给我了”。潘欣雨说的这是气话,其实她的心里是无比的失落,自己终于还是没战胜老板,自己无数次自荐枕席,但是莫小鱼却看不上自己,没想到最后还是和老板滚到了一起。
莫小鱼笑笑,抬手摸了一下潘欣雨的脸蛋,说道:“我有的是钱,多包一个也无所谓,我还有事,有空再聊”。
他一开始对她也没有想法,一来只是潘欣雨的确是有可以利用的地方,二来看她一个人在京城打拼不容易,自己赚钱容易点,动了恻隐之心而已,还真是没有打算把她怎么样。
莫小鱼出了门,发现自己坐的车后一直都有一辆车在跟着,没有看清是谁,但是猜到很可能是李成山,看来这家伙还是不死心,一定要想个办法让他彻底死心。
莫小鱼对他突然出手,也是临时起意,不单单是要想办法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,还要帮着白鹿挖出来藏在国安局的那只鼹鼠。
这不但是为自己,也是为白鹿,因为莫小鱼想到,只要是这个人存在,白鹿早晚会死在异国他乡,而且这个人太可怕,让石田阳平这样的人都能对国安内部的事了如指掌,这得是多厉害的角色,也看得出来这个人多么猖狂。
而且这个人也像是悬在莫小鱼头上的一把刀,他的心里很压抑,仿佛这把刀随时都可能落下来,但是自己以前没有机会,现在有了李成山这个不起眼的小人物,说不定可以有意外的收获,所以,这个人一定要牢牢抓在自己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