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清婉惊讶的张大了嘴-巴,看着神神叨叨的顾依依,好久都没说出话来,她这才明白为什么莫小鱼不愿意在自己家里住了。
“你的意思是,莫小鱼也知道?”拓跋清婉问道。
“我不知道,但是我感觉很不舒服,所以就跟着他出来了,我想他可能也知道,不过这没关系,可能她只是担心你,你不用怕,自己家里人害怕什么?”顾依依安慰拓跋清婉道。
拓跋清婉想到,你说的轻巧,你要是不说我还敢在家里住,你这么一说,我还敢在家里住吗?
“我说呢,我妈妈去世后,我姥姥去了家里一次,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,我当时不理解,现在终于明白了,她说,活着时不安分,现在终于知道在家里顾家了”。拓跋清婉说道。
顾依依看向拓跋清婉,说道:“这么说来,李老师也知道?”
“我不知道,你说我该怎么办?”拓跋清婉现在开始向顾依依求助了。
“按照我说的,把那房子卖掉吧,让她去她该去的地方,就算那房子不卖掉,对你也不好,不过有阿哥这样的至阳之人在你身边,她不会对你怎么样,这件事吧,你还是问问你姥姥”。顾依依说道。
她没想到那个李老师真的有这种本事,看来这个教授可能会教自己不少东西,此时她开始有点期待了。
在苗疆,巫师是沟通天地人的中间人,只是现在已经没落了,人相信医生和科学,不再信巫师,这让巫师的地位有些尴尬,但是世人不知道的是,既然巫师存在了上千年,总有他们存在的必要。
巫师总有一些寻常人不知道的秘密,这些秘密要么传递给下一代巫师,要么就带进了棺材里,顾依依的姑姑就把巫师的秘密带进了棺材里。
但是现在顾依依又要把这些东西重新再找寻回来,卫陵寨到底存在着什么秘密,自己和阿哥无意间进入的那座古墓到底是谁的坟茔,这一切都激发着顾依依去探求这些秘密。
莫小鱼的手机在客厅里的沙发上,此时剧烈的震动起来,顾依依跑了过去,看到来电的是一个叫梁总的人,她不敢接,直接去敲门叫莫小鱼了。
顾依依做事现在越来越有分寸了,她渐渐摸清了,莫小鱼是个不喜欢女人多事的男人,更不想要女人介入到他的事情里。
“喂,梁总,有何指教?”莫小鱼问道。
“没有指教,李元日和我联系了,向我要钱,我该怎么办?”梁红梅问道。
“向你要钱?要多少?”莫小鱼问道。
“五十万,不知道干什么用,所以我想问问你下一步怎么办,是给还是不给?”梁红梅急切的问道。
“给他,要是不给,恐怕这条线就再也连不上了”。莫小鱼说道。
“全给?”
“给一半,吊着他,看看他下一步要干什么,把他的电话号码给我,我找人查一下,对了,他的身份信息有吗?”莫小鱼问道。
“有,都是我帮他办的”。梁红梅说道。
“那好,一块发到我的手机吧,谢谢”。
“你客气了,对了,我明天要和英总见面,您方便吗?要不要一起和他见一面?”
“英康宁回北京了?”莫小鱼问道。
“嗯,他正在愁的事我帮他牵线了,他敢不回来吗,明天他也在,你要不要参加?”梁红梅问道。
“谁?乔部长?”莫小鱼问道。
“对,多认识一个人总是没错的,我听蒋总说你和英康宁有些经济上的往来,你要是能一起去,这不是更让英康宁心里有底吗?”梁红梅揣摩这些关系倒是很到位,怪不得能让那老家伙心仪呢。
“好吧,我去,在什么地方?”莫小鱼问道。
“在哪里会面我也不知道,到时候再通知,你要是想和我一起去,我可以派车去接你”。梁红梅热乎的说道。
莫小鱼想了想,这里是京城,人多眼杂,和梁红梅搅得太近不好,再说了,自己和她一起去,乔部长会怎么想,自己还是低调点好,不知道白鹿那些狗日的是不是还在盯着自己呢。
“不用了,我和英总一起过去吧,我待会和他联系”。莫小鱼说道。
“那行吧,到时候见”。梁红梅有点失望,但是也在意料中,她此时坐在国贸大厦附近的一幢公寓里,这是她在北京的落脚点,没人知道,这是用一个买来的山西山里的身份证买的房子,那个人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在北京还有一套房子吧。
这个莫小鱼还真是难钓,自己都暗示的这么明显了,他却依然不肯上钩,看来自己要想点别的办法了,好在是还有李元日这条线吊着,自己一定要把李元日牢牢的掌握住,这样才能和莫小鱼保持密切的联系,自己身体里的东西才可能被取出来,这个王八蛋算是把自己害死了。
“英总,来京城了吧?”莫小鱼挂了梁红梅的电话,立刻打给了英康宁。
趁着他在京城,把那笔钱给自己就算了,自己也可以赶紧还给拓跋清婉,他不想那些盯着自己和拓跋清婉的人因为钱的事为难她。
“你小子消息够灵通的,谁告诉你的,我刚刚落地,还没到市区呢”。英康宁说道。
“梁总告诉我的,邀请我明天和你一起去见大领导,怎么样,今晚我们还碰面吗?”莫小鱼问道。
“那当然,我待会给你发个地址,你去那里等我,我待会就到了”。英康宁说道。
莫小鱼挂了电话没多久,手机上收到一条短信,莫小鱼看了一眼,去卧室穿衣服了,此时拓跋清婉走了进来,从背后抱住了莫小鱼,莫小鱼还没穿衣服,她的手在他的胸膛上停留了片刻,一路向下。
“我还要出去,待会回来可以吗?”莫小鱼禁不起一个美女如此的挑-逗,回过身来,抚-摸着她的脸蛋,低头在她的樱唇上亲-吻了一下,说道。
“要我跟你去吗,我对这里熟悉”。拓跋清婉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