雅姐儿一脸惊讶,“阿兄你在说什么?我从未见过这个。”
猎户皱了皱眉。
难道是那女娘?
猎户回到房中,手中还握着玉佩,本想问一问温二郎,那女娘是否进过他们的房间。
却见温二郎,连书都拿倒个儿了。
猎户走到他身后,出声问道:“我记得,她刚来家中时,你恨不得立刻将她撵走。是何时的事,二郎。何时开始,你觉得她可以留下了?我不在的这几日,她究竟做了何事收服了你?”
猎户从前,总是说一不二。
他是兄长,却承担起了爹娘之责。
从小对他们,也是糙带糙养,这样谈心,竟还是
温二郎的情绪早就落了下来。
他沉默了一下后才缓缓说道:“从那晚,她被山下方家村中的人掳走,为了不惊到我和尔雅,竟自己一个人主动撞出去却还一声未吭之时。”
“她说她跑了一夜。还说她刺伤了绑她之人,让我们不必再怕。”
“阿兄……若是我,惊雷闪电,瓢泼大雨,又是复杂无路的山林,若是我,定早就吓晕了过去。”
“可她回来了。”
“虽然事后烧了整整三天三夜,但她一康复,便又给我和雅姐儿做了可口的饭菜。”
“阿兄,我佩服她。”
温二郎将书掉过头来,似乎不打算再和猎户交谈。
猎户确实惊讶不已。
他走后,竟还发生了这样的事?
他想起,是有一晚,又是惊雷闪电,又是瓢泼大雨。
他在山中避雨之时,都险些出了意外。
那女娘的应急和遭遇,令他都有几分吃惊。
不过看来,山下方家村中有那些许人,是以为他们能骑在他猎户家的头上了?
猎户脸上罩上了一层寒霜,连带着这两日在弟弟妹妹处受的怨气,也一并快要爆发了出来。
也许,他需要下山,去那方家村一趟了!
下山前,猎户先打开床头箱笼的锁,发现锁上并未有任何被撬过的痕迹。
猎户脸上挂着不解,掀开柜头,在最下层摸到了一个箱盒。
他打开盒子,正要将玉佩重新归放,却愕然的发现,那里面竟然躺着一枚与手中一模一样之物!
猎户脑子嗡嗡作响,他瞪大了眼,反复确认。
仔细查看后才发觉,二者不仅一模一样,还应当是出自同一块料,每一个细微之处都毫无差别。
做工精致,莲双凤,透雕两面。
犹如双生。
很显然,这两枚玉佩,它们生来便是一对。
姜晚澄来到青阳镇,已经十日整了。
那日,离开猎户家后,姜晚澄便一直慢慢的朝着镇子的方向走。
为了不遇上地痞流氓之类的,她在将出门时,还往自己脸上抹了点锅灰。
一路倒是顺坦,就是走了足足四个时辰!
她一路走一路歇,中间还差点靠在石头上睡着了过去。
脚上也磨破了皮起了泡,她甚至感觉到,血水粘住了袜子。
等快天黑时,她才摸进镇里,并暂时找了一家客栈。
要了一个最便宜的房,给了五十文。
姜晚澄心痛的不行,身上就只剩下一百二十文了。
又要了热水,要了一碗面,了十文钱。
身上没钱心里慌,
余下的钱,根本住不了两日客栈,所以姜晚澄
若是能找到个活计,便暂时留下来,然后开始攒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