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常礼便没敢接了。
唐褚也没指望他搭腔,只是感慨,“好在他虽无才做帝王国君,日后封了王去封地,给他指上几位恰当的幕僚,也能勉强当个守城之主。”
做闲散亲王是不需要才能和本事的,越中庸日子反而过得越好些。
常礼乐呵呵地笑,“要不说陛下殚精竭虑呢,八皇子还这样小,便已经为他做好了打算。”
不被帝王视作储君的候选,是不幸,却也幸运。
唐褚抬盏饮了茶,将茶盏放在一旁侍女端着的托盘里。
“太后近日身子可好些了?”
“自袁家二爷流放后,太后一直身子缠绵,小病不断。好在眼疾上已有渐渐好转。眼看就要到七月末了,太后今岁大约也是要去广济寺的。”
“又是一年七月末了啊?”唐褚望向紫宸殿外略有阴沉的天,“着人好生看顾着太后,莫要叫他太伤心了。”
常礼颔首时,便见段戎疾走而来。
“陛下,西北密报。”
不必他多言,一旁的内侍侍女们迅速轻脚退出了殿。
唐褚抽出密折来,很快浏览看完,微微扬眉。
“召定北王世子入宫。”
太后出宫那日,正是国子监最热闹的一日。
难得这日天放晴了。
才是辰时,国子监女学学生们便已经在埋头提笔了。
因着王束之前那一句话,女学的比试便又增了文试。
题乃王束所出,共有诗书和策论两项。
因家学渊源的缘故,能在这一项中取得好成绩的,大多都是士族出身的才女。京中贵女也有出色者,可数量上到底不及士族。
只不过因着混合分组的缘故,各组皆有京城贵女和士族才女,其首魁萧琼影与崔令仪也是各方皆有一个,倒也终究没因此再嘲讽闹起来。
至于策论,说来好笑,至今未出论断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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