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妹妹,最不忍杀生,更别说是人了。
平日里就算侍女犯错,她也从未下过死令。
唐沁这才松了一口气,“五皇兄素来低调,与我们也无甚龃龉。倒是太后,她一向老奸巨猾,哥哥行事,定要小心。”
“阿沁宽心就是。”
出了殿来,长随跟在一侧,欲言又止。
唐持目不斜视,嗓音冷淡,与在唐沁跟前的温柔兄长判若两人,而这,才是他在人前的模样。
“有事说事。”
长随心尖儿颤了颤,忙道:“殿下,咱们真要放过五殿下吗?这可是大好的机会啊。”
长街的风呼啸而来,唐持拢了拢衣衫,嗓音没有什么起伏地说:“死在京外,是他最好的归宿。”
一个污名缠身的皇子,惹了众怒死在外头才是应该。
若叫他回了京,即便禁足受罚,也还是皇子之身,只要父皇有意,他随时可以翻身。
这样的人,如何能留?
长随深以为然,“只是宝仪殿下那边……”
“五弟之死,必须算在太后头上。我们手里,绝不能沾半点血腥。”他眸光冷冽,像深冬的冰棱子,可提到妹妹时,眼里便又只剩温柔,“阿沁见不得脏东西。”
长随颔首,“属下明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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