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翘难得晃了眼,
“得。”她轻松一笑,“我欠你的。”
只是用前夫那来的银子去请未婚夫吃饭这种事……
怎么都觉得有些诡异。
“对了昭华,”用膳时霍辙状似无意地问她,“陛下不是替你寻了一位武师傅吗,学得如何了?”
说起这事来唐翘就觉奇怪,“原本父皇是要叫段戎来教授我骑射,段戎去了湖州后,又寻了左威卫的一位中郎将,可这位大人前些日子突染风寒,竟然病得起不来了。”
她无奈之余,也感慨,“能叫行伍之人都病下去,约莫不是什么小风寒了。”
可说起来,她心里也存了个疑影。
若说是风烛残年的老将她还坚信不疑,可一向听说这位中郎将大人可是身子骨硬朗得很,近来也不曾受过什么伤。这才叫她惊奇。
霍辙正色了些,道:“军中之人虽然身体要比寻常人好些,可难免会有些病痛,这也是正常的。”
唐翘若有所思颔首。
霍辙都如此说,那只能说明她自个儿运道差了。
许是吃得腻了,他端了清茶喝了口,“比试的时间越发近了,你若再不好好寻个师傅,怕是那匹马就要拱手让人了。大邕只怕也要因此名誉扫地。”
唐翘觉得有理,眸光转了转,笑意盈盈道:“霍世子身边的近卫归佑骑射过人,不知可否……”
“归佑最近不在京中。”
隔着一道屏风,正在暗处保护主子安危的归佑眉眼微挑。
所以,他又得马不停蹄出京一趟?
唐翘很是遗憾,却并未放弃,“那寄留?”
最近转码严重,让我们更有动力,更新更快,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。谢谢